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须宜】同伴

【须宜】同伴

预警:须乡徹平X宜野座伸元

同样是鸡血产物,尽量努力不是对话体了,但好像还是对话体

OOC都是我的错,他们有那——么——好


时间点第二季结束


  当围剿鹿矛围桐斗行动结束之后,一课决定在杂贺教授还没有回隔离设施的时候赶快办一个小小的庆祝会,虽然短暂但气氛很好,不过大家第二天还有工作,最后清场工作就交给第二天有轮休的宜野座和须乡。两人都是手脚麻利很有条理的人,不一会就处理完了。宜野座手上晃着只开封没喝多少的白兰地,邀请须乡去自己房间里续摊。大概是前监察官的缘故,宜野座即使降职为执行官,在一课里,甚是在整个刑事科里,他的言行一向有份量。须乡也找到不到理由拒绝,又莫名觉得即使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吧。

  宜野座的房间有很多绿植,灯光也很柔和,是一个舒适的空间。忙乎了一会,冰块放进酒杯,酒也倒上了,两人终于进入这场有预谋的邀请的正题。

宜野座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我原本以为透明人事件结束后你能轻松些,但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刚刚庆祝会上甚至觉得更消沉了。”

“宜野座先生你在说什么?”虽然很蹩脚,但是须乡对这个问题条件反射地逃避着。

有一只手戳了戳须乡的额头,仿佛是在戳破一层伪装:“这里还是皱起来的,而且你脸上的神情我很熟悉,这种失去一切的悔恨之情。”又换了更柔和的语调说;“我看到了治疗师的预约记录,这段时间你似乎也没有想向治疗师寻求帮助的样子,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和我谈谈。”

须乡很犹豫,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的确需要倾诉,感性上又觉得是咎由自取。特别倾诉对象如果是宜野座先生的话,挣扎的表情泄露了须乡的心迹。

宜野座体贴地安慰着后辈:“制裁了鹿矛围桐斗救回酒酒井已经算是对青柳监察官有一个交代了。”

“嗯,”须乡只能苦笑地回应。

观察着须乡的神色,似乎是想让氛围轻松一些笑道:“要不是知道青柳不好你这一口,不然我还以为你是青柳的新男朋友呢。”

“宜野座先生!!你在说什么啊!”须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急着反驳:“实际上,青柳监察官以前救过我的命。即使宜野座先生能原谅是我亲手杀死青柳监察官,但我自己也知道,即使是被蒙逼被欺骗,但归根结底是我扣动的扳机,我的手上沾满队友和同僚的鲜血这件事,是没法抹除的。”

捕捉到队友同僚这个词,宜野座心下一惊,但按下不表,只是轻声细语温柔地说:“没想到你和青柳监察官有那么深的羁绊。对不起!当时只顾着自己的心情,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实际上你当时比我更加痛苦吧,结果我还责备你。”

“不,这不是宜野座先生的错,实际上当时我也需要一点自我惩罚,这样我会比较好受一些。”须乡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他是一个在表达上一向很笨拙的男人,突然稍微触及过去的不堪,怯懦地不敢对上对方的视线,只是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宜野座先生,对方薄绿色的眸子里全是对自己满满的歉意和担忧。我不值得宜野座先生这么温柔地对待,心虚地垂下眼神灌了一大口酒,结果把自己呛到咳嗽个不停。宜野座赶紧递纸巾,帮忙拍背。

“须乡,一个人背负太多是无法发前进的,惩罚自己只能让自己走进死胡同里,我以前也曾经像你这样想过,大概当时的表情就像你这样的。”听着宜野座先生用带着笑意的语调说着自己过去的伤痛,来开解自己,无论是谁都会被温柔地触动吧。

“宜野座先生也?”

“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也是有当过监察官的。”宜野座开始的语气还称得上有些俏皮,顿了一下又转为坦然:“不过当时的我,就压力很大,结果错过了很多,失去了很多。”

被前辈刻意塑造的轻松地氛围感染,须乡也笑了起来“我知道,宜野座先生当监察官的时候和现在真的是判若两人呢。”

“等等,须乡你进公安局的时候好像我已经是执行官了,那你怎么?”宜野座迅速抓住了须乡言语中的漏洞反问。

“不是在公安局,是,啊!”须乡突然捂住嘴,不知是因为是说漏嘴还是被前辈生动的表情炫目到,脸颊开始烫了起来。

宜野座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尴尬之处,飞速思考起来:“青柳出过的外勤,还有我记得你的档案上服役的地点,等等,所以那次青柳和父亲在军事基地里连线开会时多出来的那个大头兵就是你啊。”

趁机调整好自己状态的须乡笑着解释道:“其实大尉算军官了,不是士官,也是不是士兵的。”

“错了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退役了,现在是条子!条子!”明明往常都是年长温柔讲理的前辈,但突然就开始别扭起来了。

须乡突然感觉,对着宜野座先生,说不定能将自己的过去袒露出来。给自己又倒了杯酒,双手捧着酒杯,以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实际上不仅仅是青柳监察官的事,我色相恶化的开始是没能在战场上拯救队友,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我无法再相信军队的时候,从最仰慕的前辈口中得知了,我不仅仅是弃队友于不顾,实际上是我亲手杀死了队友们。我是真切地被仇恨着的罪人。”

虽然宜野座之前就有预感,但是须乡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于伤痛与骇人。

一口喝尽杯里的酒,须乡露出一个伤感的表情:“当时我的色相加速恶化了,是征陆前辈鼓励我,坚持走下去就有希望,实在没地方去,当执行官也是个出路,是一份能贯彻正义和信念的工作。”

垂下眼睛,宜野座小声问到:“这是父亲说的吗?”

“我很感激征陆前辈,结果等我来的时候,”

“父亲为了救我殉职了。”

“最后青柳监察官也死在我的手上了。”悲伤又无力地沉默肆意蔓延,“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我总会伤害到我周围的人,也许在隔离设施被隔离一辈子才是我最好的归处。”

宜野座果断地伸出手将须乡的头揽了过来靠在自己的脖颈处:“我这不现在还在你身边嘛?”

“宜野座先生。。。”

“刚刚一课的大家不还在一起庆祝了,你对一课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须乡难道很讨厌在一课工作?”

“绝对没有的,我只是怕。。。”

“是同伴就应该相互扶持地走下去吧,就像我父亲说的,坚持走下去就有希望。”宜野座眼神一瞬间黯淡下来,“不要像我这样,重要的人不在了,再怎么后悔都没有用了。”

“还有半瓶酒,须乡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呢?”宜野座歪着头,露出一个让人眩晕的悲伤又豁达的笑容,向须乡发出了邀请。

与宜野座先生喝完了这瓶酒,须乡想着,命运何其残酷,但命运又是如此眷顾,让我遇到征陆前辈,遇到宜野座先生。感觉在一课这个栖身之处,可以和新的同伴,和宜野座先生一起背负着过去走下去了。


end


放不进正文的小剧场


须乡:宜野座先生之前是怎么恢复过来的呢?

宜野座:当时我说想死,被常守朱监察官狠狠吼了一顿。所以感激前辈我这么温柔地开导你吧!

须乡露出由衷开朗的笑容:嗯,谢谢宜野座先生!

宜野座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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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惯例碎碎念啦,这次感觉把我心中的须宜写了出来,我萌上这对CP实际上case2有很大的加成,虽然case2描绘的是须乡伤痛的过去,被征陆叔开导。但实际上我总觉得征陆叔的信念是想同时传达给须乡和宜野座的。总会有个时间点,征陆的这份信念会借由须乡传达给儿子的。

须乡和宜野座他们都有着悲伤的过去,失去同伴失去重要的人,但坚持走下去,会有希望,会找到正义以及信念,实现自我的价值,找到归处。所以最后还是将这篇文命名为同伴,能相互扶持背负着过去走下去。我相信,他们总会成为彼此的归处的。

所以说是写作‘同伴’读作‘归处’啦《《《作者已疯

这场对话是须乡自己注意到自己对宜野座感情的开始,之前都是下意识的反应。宜野座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在须乡身边时对须乡触动有多大,卑微地我写不出来就留白了

宜野座吃须乡的直球


21 Mar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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